毕竟,这沈离君可是宗室之后,一旦与皇室有牵连,以后官途可就不好走了……
钱叔看着这稚嫩小儿,心中一片担忧!
这臭小子虽是个读书的料,可却是个直性子,他不适合官场。
“臭小子!你这性子太直,以后遇事多考虑考虑,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可多着呢!”
被钱叔这般说教,宋应知心里暖洋洋的,他缓缓接过两张银票。
对钱叔感激道:“谢谢钱叔,应知受教了。”
既是钱叔一番苦心,他怎好拒绝。
“你若真明白就好了……臭小子!你这性子若再不改,老夫还是劝你莫走这条路,不然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他耐心等着钱叔说完,才微笑回道:“钱叔,我知道了,我以后一定改!”
说着,他还有模有样的举起手掌发誓。
宋应知并不是不明白事情缘由,可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?
比起未来,他更在乎二哥的性命。
罢了,就当自己欠了沈离君一个人情,若年后回来,沈离君真打探到二哥的消息,那时自己再还人情也不迟。
这般想着,宋应知便不觉着手里的银票烫手了。
与钱叔告别后,他一路直奔西城门,随意蹭了支回临芳县的商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