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你不高兴吗?”
看着宋应知情绪低落,李游慢慢收起笑容,小心翼翼问道。
“没有,咱们先回去吧。”
宋应知苦笑道。
他自知自己这次乡试是赌对了,但为何是在倒数第二名?
只怕是受文采的影响。
看来,就算自己的想法再好,可若文章不出彩,依然是硬伤。
西南之地文学贫瘠,远远比不上江南之地和天子脚下饱读诗书的莘莘学子们。
他在竞争对手如此少的情况下,也堪堪只得孙山,那么真正到了会试,自己还会有希望吗?
答案是不言而喻的。
怀着这样沉重的心情,宋应知与李游默不作声的回到宋童生家。
放榜的第二日,是鹿鸣宴的时间。
与其他州府的热闹景象不同,此次鹿鸣宴不仅人少,连主考官表情也是淡淡的,显然是此届的学子甚不满意。
说白了,就是没一人能看入眼的,要不是担心举人数量录取少了,上头问罪,他连二十个都不想取。
酒过三巡,考官们纷纷借口离去,整个宴会就只剩下二十名新晋举人。